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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给他一个人听。
怎么能?怎么能这么乖?
程砚白心要软成一滩水了,阴茎硬得像勃列宁。
心中膨胀的怜爱全部折换成身下粗重的顶弄。
苏寄雪一成年就被开苞,青涩的身子初经人事,就要招架同为处男的生猛哥哥的攻势,哪里消受得住,下身被暴力劈开,粗刃直进直出,将他捣得肉泥似的。眼泪连成水流,疼痛和快感双面煎熬着他,他觉得自己像浮沉在汹涌狂澜上的一叶扁舟,被迫在空中颠抛出一个个弧线,银色的浪头在他眼前炸成千万颗水沫。
两分钟后,一股温凉的液流再度浇注在二人相贴的腹部。
苏寄雪又射了。
喘息微微地缩在程砚白身下,精液比上次要稀薄。
狂风骤雨的顶弄停了片刻,程砚白捻了捻那液体,轻微蹙了眉。
弟弟哪儿都很好,就是太不耐操。按照这个射精速度的话,半小时就得把小家伙榨干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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