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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寄雪的赞美诗很快发表不下去了,他被顶得声音都是颠簸的,喉咙里各种奇形怪状的声音争先恐后地往外挤,他羞臊地把脑袋埋进鹅绒枕,张口咬住。
程砚白喜欢得不得了,尤其是现在这样操到了的时候,想到弟弟这副意乱情迷的模样完全因自己而起,就兴奋得脑颅的青筋都突突直跳。他弟弟真是块宝贝,又乖又软又好操,穴里面又热又湿又紧致,腰细细韧韧柳条似的一掌就握得过来,腿纤纤长长藤蔓似的缠他,叫起床来也那么好听,就是太怕羞,不肯叫。
他觉得苏寄雪像一朵花开在他身下。
本来是青涩的、含苞的花骨朵,在猛烈的攻袭下终于颤颤巍巍地绽开花蕊,吐出蜜液。
而他想要他怒放。
他眷恋地密集地亲吻着身下的弟弟,敏感的耳垂、下颌、锁骨,被滚烫粗糙的舌面舔过,会抖得像块嫩豆腐。大开大合的顶弄片刻不息,无限怜惜无限柔情却又无限凶狠。
舔着弟弟的耳垂,他蛊惑着:“寄雪,叫出声来,没关系。”
苏寄雪咬着枕头使劲摇头。
“我想听。”他低头啄弟弟的唇角,声音放轻。
苏寄雪闭着眼睛抖了好一会儿,耳根红得滴血,终于攀上他的肩,在他耳边小声叫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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