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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砚白短暂思索后,为了可持续发展考虑,抽过一根丝带,细致地在嫩粉的柱体根部打了个蝴蝶结。
苏寄雪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痉挛,正处于对外界刺激的不应期,等到又被哥哥操硬,才发觉不能射了,阴茎连带着睾丸都胀痛难忍。他此时正被哥哥摆弄成跪趴的姿势,撅着屁股被后入,只得挣扎着回头说:“哥哥我想射。”
“不能陪我一起吗?”
程砚白修长的手指环到苏寄雪身前,冰白的指尖在秀茎顶端的小孔上搔挠了下。
这一下挠得很有水平,苏寄雪的腰瞬间塌软下去,身子酥了大半,加上这句话还是吹在他脖根上的,其杀伤力不亚于祸国殃民的宠妃在帝王身下指如葱削,呵气如兰地来一句:“大王不行了吗?”
这种什么时候怎么能说不行!
苏寄雪虽然喝多了,有点分不清上下形势,却不妨碍被哥哥蛊得神魂颠倒,他顺从地点点头:“我、我等你哥哥。你可不可以多亲亲我?我,呜,会舒服一些,呃啊……”
细密的吻如愿地落下,程砚白被弟弟可爱得没办法,只好在薄薄的蝴蝶骨上咬了一口,以发泄心里无处排解的爱怜。
忍不住又咬了一口。
再来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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