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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西门庆听到武大这话,以为没得想头,正暗暗可惜,那头武松将茶盏一放,在桌面上磕出一声响来。
“哥哥莫哭,我应他,去便是。”
成了!
西门庆大笑拍掌,只差没把恁张脸笑烂,此刻又不差钱拿出两靛雪花银来,塞进武大手里,千恩万谢道:“大郎,万万收好,我可忒稀罕二郎教我,这且是我一点小小心意,权且手下。”
武大是万般推拒,就不收,还是武二郎道:“哥哥收了罢。”
闻言,武大才肯收的,稍后要给西门庆留饭吃酒,西门庆哪里会留,他揣摩武二郎眼下怕是不大待见人,再留下那不是惹人烦,后头只说几句,就走了。
武大兄弟二人将西门庆送出门,约定何时何地,往西门府上去,这事便算定了。
翌日,武松休沐,正准备往西门家去,就有西门府的车马来接,来人正是玳安。
玳安笑眯眯请武松上马车,端的殷勤至极:“武都头请,爹说了,路远,怕都头难走,特来接的。”
武松听这话不对,皱眉道:“我家与你府上,不过半城街巷,何来路远一说,倒不必劳烦你们来一趟。”
玳安道:“都头却是错了,咱不是往家里头去,在城外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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