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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庆一听极了:“二郎,你不再想想?不说别的,你家中如此境况,想来不用我多说,便是你哥哥武大,风吹日晒,走街串巷卖烧饼,日子不难过?你不为自己,也该为他才是。”
正说话间,远远瞧武大挑着烧饼胆子就进得门来,忙快步走去,作揖行礼:“该是武大哥哥罢?”
武大唬了一跳,说难听些,他在清河县街坊邻里,算是面目丑陋,人憎狗嫌的,忽而来了恁个穿金戴银的贵客,可把武大吓得手脚都不知哪里摆。
“官人好,不知你是?”待知道是清河县开生药铺子的西门大官人本尊,武大更是殷勤备至,笑得褶子脸都能翻出花儿来。
“大郎,不是我说,你得好好与二郎说说,我请他到我府上做个拳脚师傅,不妨碍他在县衙当值,他却不应,你说是何道理?”既然说不通武松,以西门庆的手段,自然想的到在武大跟前摆弄,有银子有铺子,不怕他不应。
这时玳安瞧出味儿来,凑到武大跟前低声道:“你还不晓得,我家爹诚心的很,晓得你在外头卖烧饼难过,还送了铺子与二郎哩,爹这是看中他,连带你也得几分尊重不是?你还求个什么?”
一番话说的武大飘到天外去,幽幽落到武松跟前,思前想后一琢磨,也不用西门庆多说,便自顾劝武松:“西门爹恁个实在人,对我又好,你断没有不应的道理,又有银子使用,作何不答应?”
“哥哥不怕与你说,如今我娶了金莲,再过个一两年,就是你了,家里没得银子,怎么与你讨媳妇去?你说可对?”
武二一碗茶吃的不是滋味儿,任凭他是哪个,无论如何说,他是不听的,可面对哥哥武大,他不好不答应,他是哥哥卖烧饼养活的,武大之于他,是哥哥,更是父亲一般的存在。
今日他不能答应西门庆,却不能不答应哥哥。
武大抹了抹眼角,仍道:“二郎,你说句话,成与不成,还给大官人个准信,你若不想去做恁个拳脚功夫,就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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