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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啪啪!!’
“啊!你个混球儿!嗯——!有种你打死我!啊——!”
‘啪——!’
“哼啊——!我今日晦气!惹的走来平白地恁一场儿!啊!你、你不知好歹!啊——!我洗着眼儿,看着主子奴才长远恁硬气着,只休要错了数儿!”
鞭子声不停地抽,鞭尾带起屋顶茅草,不时落下几根,里头夹杂着落雨哭喊叫骂,直把西门庆骂的头顶喷火,下手越发狠厉,恨不能当即就抽死这不知廉耻的奴才!
“呸!你自骂!今日我且狠操你一操,看你还能不能开你糟烂的嘴儿!还敢在武松跟前卖弄!”说着,西门庆把皮鞭往后一扔,扯开裤腰带,垮裤一脱,转到落雨身后,掰开那被他打得血肉模糊,衣裳早烂成条的臀儿来。
“你、你你敢!!你休要弄我!你——啊啊啊!!……”落雨最后一声惨叫,菊穴被冰冷硬挺的物事直插到底,疼得他额头上豆大汗珠如雨落下,紧接着眼前发黑,脑袋一歪,人彻底晕过去。
西门庆见他晕死了,依旧不停手,原来他身上带着玉石做的阴茎玩意儿,五六寸长,足有女子手臂粗细,他原想着与武松恩爱时,拿出来两人慢慢互弄着操干,多少乐趣不是。
眼下落雨不知死活敢勾搭他心尖尖的人儿,这东西便趁早用恁个伶儿身上,且知道他厉害!
西门庆心下发狠,掌指握住石阴茎狠手一摁,整跟长茎全部吃尽落雨菊穴里头,此刻那没用过滋润膏药的穴儿血流如注,生生便把落雨疼醒过来,连叫也叫不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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