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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往时西门庆多少会顾着大局,对上是万不敢暨越的,可他才与武松分别多久,就有旁的人要与他抢人,他哪里肯被别人吃了武松身子,他尚且还不过瘾!
自然西门庆不敢也不想与武松为难争辩,只得那这起子不要脸的娼妇戏子出气,盘算着往后还要紧紧缠着武松才是,最好夜里伺候爽了,看他还肖想旁的人!
来保玳安一左一右把落雨扒拉出去,西门庆落后两步,踢开落星骂道:“好生给我待着!等武松回来你该知道如何与他说,但凡他知道一点儿,就都在你身上!”西门庆自是要寻个去处收拾落雨,只把落星留在这处等武松回来,免得武松看出端倪,他不好交代。
落星知道没得办法说服西门庆,只哭求道:“大官人千万留我弟弟一条贱命罢,奴往后定好好教他行事,再不敢恁般说话了。”
西门庆冷哼一声,也就走了。
话说武松出来驿站已很有些时候,到安王府谢恩时,门房说王爷外头吃席未回,且请武松进来等。
武松想着过两日左右要来住,权且改日谢恩不迟,想西门庆在驿站候他,又匆匆赶回。
武松回来时,落星重新收拾停当,净面梳洗,又置办一桌酒菜,打外头叫了班唱的妓子来,专等武松吃酒听戏,不想武松快去快回。
落星身上不断显现伤口,不时溢出血,他忍着疼,忙换了身大红艳丽长衫,扬起笑脸迎出去。
驿站后门有座小柴房,边上栓着驿站常使的马,底下一溜喂漕食的长条盆子,那几匹矮脚马,不时打起响鼻,马尾晃荡,硕大的马头不时往半掩的柴房里瞧,一声声惨叫打里头传来。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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