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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郎!我可想你想的好苦来!”西门庆远远见着武松身材,忙不迭跑来要与武松执手,面上思念做不得假,一迳拉着他就要搂着了。
武松失笑,瞧他苦着脸,满是惊喜:“大官人怎的也来东京?来,进来歇脚。”
武松与了驿站管事一两银钱,央他置办吃食,不过半盏茶的功夫,席面酒水俱安排妥当。
西门庆捧起酒盏,与武松道:“原不曾想着就来东京,倒是前头与你说的往蔡太师府上送礼,得了个空名诰身札付,随想得了差,这不念着你在,就想亲来谢恩的。”
西门庆的确是得了差事,也想武松的紧,看他一二月还不着家,这边就来了。
武松一听他这话,知西门庆单是想他才来东京,谢蔡太师恩也是一处,笑道:“我倒要说声恭喜,不知是点了哪处要职?”他想着该不会依旧是金吾卫副千户,提刑所理刑,若真如此,往后自个儿在东京,西门庆在清河县,便要分开了。
“这却还不知晓,太师老爷还不曾点过,我上覆翟管家亲自来谢恩,他老人家看我诚心,指不定要给我什么好处,”西门庆人逢喜事精神爽,见着武松那便爽上加爽,左右两侧伺候的知他两个有些首尾,都识趣退下不曾打搅。
西门庆眼热心热,手也不老实起来,往武松身旁凑了凑,伸手一下摸住他胯下那根半软不硬的玩意儿,才弄一会儿,就硬挺起来。
“二郎,这多早晚不见你,怪想的,你可想我?”西门庆呼着酒气的嘴儿附耳在武松一侧,吹了吹,手下不停,瞧了眼那处顶开的凸起,面上嘚瑟愈显。
“少撩拨我来,你才到多久?身子不乏了?”武松攥住那只不听话的手,斜睨他一句,这厮当真一刻不得闲,近身就要干,恁个浪荡还得了?
他并不知道西门庆这些时日耐不住空虚,在清河县时没少往紫竹馆去,可吃过武松这般雄壮阳物的人,馆里恁些个倌儿的皮肉筋子哪里能满足西门庆这等狂浪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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