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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庆好的身子,恁个多水() (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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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了,你且回去,我与你两天时间,把驿站那处事料理清楚,随后休书一封给清河县衙,你往后就留在我身边就是,”赵昱摆摆手。

        武松一走,他就吩咐人往清河县,将事情料理清楚,厢房门大开,赵昱嘴角噙着笑意,恁个好汉真不解风情,那凶险的一晚,他将将要晕过去,看到臂粗的阳物在距离他不大两尺的面前套弄,忒粗忒壮的物事,他如何能不想尝尝?

        来日方长,他有的是机会拿捏住恁个汉子,赵昱握着胯下玩意儿随意套弄两把,没得乐趣,也不叫人伺候,自顾筛酒吃着,想的却是何时寻着机会,把武松给办了。

        日暮西山,东京城长街漫漫,行人匆匆,渐有打伞人往来行走,各自归家。

        武松离开凡花楼,回到驿站,遇着一众班头土兵聚在一处,有人见他回来,忙起身吆喝。

        众人一窝蜂涌过来,都担心武松出事,眼下见人好好的,才算罢了。

        武松听得他们要问,随意打发两句,只说前头救的那个书生帮了忙,以后都无事了。

        随即进屋歇息,清河县令交代他要办的事,大约办的差不多,武松打定主意,把一个副手叫进来,如此这般交代一遍,便打发他们回清河县去。

        副手问武松怎的不走,武松没法儿,只得把赵昱瞧上他留待身边听候的事说了,可把那副手羡慕的要不的,连连道几声恭喜,领着一众人回清河县去了。

        武松又在驿站留了两日,诸事停当,这才准备往安王府去。

        一出门,迎面走来一个二十五六年纪,生得十分浮浪男子,头上戴着金铃珑簪儿,风风流流的人儿,不是西门庆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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