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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松原是看不得堂堂汉子欺凌一个老丈,因有公事在身,不好多事,才要走,虬须汉子却不乐意,嚷嚷要把武松送官,原就是再小不过的事,只因汉子吃酒闹事引出,武松动手救人,害了他伤势。
一来二去,也就闹上开封府衙门去,待得府尹老太爷升堂,听完禀报,不过说几句场面话,便把武松给押住,发往牢下。
武松自是不肯,还要再分辨两句,府尹一拍惊堂木,喝道:“休要狡辩,原就是你先打了他,关你几日如何?来人!!把人带下去!”后头上来俩衙役,把武松撸下牢。
府衙后院厢房里,虬须汉子舔着笑脸,好生与跟前一个师爷说话,原是他一个妹子上月才入师爷府上做第六房小妾,正得宠,妹夫求到跟前来,师爷自要维护。
私底下与府尹求情,道那武松原是外头来的不知他是谁,小事一桩,府尹便应了。
武松好不恼怒,正待要向牢头说出名号,原是地方上公干的,外头已有衙役进来,把牢房门打开,要他出去。
“武松起来,外头有人保你出去。”牢头说话时,已带了三分客气,不敢如往前那般呼喝。
武松出得牢门,一看前头树荫底下,府尹老太爷与一个穿着绸布直裰长衫的人正说话,看模样很是客气。
那人见武松走来,几句话把府尹打发走,行至他跟前,笑着拱手:“武都头,我们又见面了。”
“是你。”白面书生。
武松不明就里,看对方模样,实在瞧不出个缘由,还礼道:“是你保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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