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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定主意,西门庆立时打发来保打点行装,就要往走去了,回来与应伯爵借口府上有事,赏了男优伶人几钱银子,不等应伯爵留人,也就走了。
到次日,听得武大已把金莲接回家中,事情便了了,遂往后院上房与吴月娘说往东京去,骑上马,带着来保走了。
武松压送生辰担到京,诸事妥当,与众班头土兵寻了酒家,好生吃长一顿。
莫不说东京人杰地灵,天子脚下,风物自不一般。
他几个吃了酒,话也就多起来,不免说道清河县种种人才广物,比不得东京城处处好。
席间有个虬须汉子,端的吃了几杯黄汤马尿,因前日与人争执,心情不好,听得武松几人说话声儿大了,就骂起来。
“哪里来的没头脑小混混!当得东京什么地方?吆五喝六!都是没见识的行货子!”
他们听的这话,当即就有人站起来要骂,却被武松一把攥住,道:“少说两句,他是醉酒的,别跟他一般见识。”那人愤愤坐下,其余人面色也不太好,奈何人生地不熟,不好惹事。
虬须汉子见他们胆小,更不怕了,骂的越发起劲,便是酒馆老板也看不过,站出来说他两句。
谁知汉子不识好歹,抄起凳子要打人,武松眼尖,一迳拦住他,顺手把汉子放倒在地,一拳头打得他眼冒金星,鼻血横流,便是牙齿也松动几个了。
汉子更是恼火,要与武松干架,一时吵嚷起来,酒馆老板感激武松援手,拉着他道:“好汉多谢,你们是外地来的,不知这厮原有些人脉在府衙里头,若真闹起来,与你们没得好处,快走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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