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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还没等他们来得及追问,苍戟已经快步跟在宴苍戟身后,走进了侯府。
宴苍戟的生母因难产早逝,而父亲宴苍合自那之后再未纳妾。如今的宴府,除了一众下人和管家,已无其他亲人。一进侯府大门,宴苍戟便让跪地迎接的众人起身。周管家老泪纵横地迎上来,看着宴苍戟与宴苍合相似的面容,声音哽咽:"侯爷,您终于......平安归来了。"
宴苍戟伸手扶住老人:"周叔,快起来。这些话咱们稍后再说,我得先沐浴更衣,进宫面圣。"周叔连忙擦拭眼泪,不住点头:"是是,热水早就备好了,侯爷请随我来。"
凛冽寒风卷着碎雪掠过御花园,琉璃瓦上覆着层薄霜,红墙在暮色里更显深沉。六角亭内炭盆烧得正旺,鎏金兽首香炉飘出龙涎香,却驱不散弥漫在檀木棋盘上的寒意。
吴皇拢着玄狐裘袍斜倚榻上,白玉扳指摩挲着棋盘边缘,望着宴苍戟落子的动作轻笑:“珩松,今冬都过了大半,你这南征北战的日子也该停停了。你看这棋盘,再锋利的棋子,也该有个安稳落处。”
宴苍戟听出了言外之意,他执棋的指尖凝着冷意,玄色劲装袖口掠过棋盘,震得几枚棋子微微颤动。
他抬眼望向亭外,宫墙间飘飞的雪片如银甲,恍惚间竟与边塞的霜雪重叠。
“陛下厚爱,珩松愧不敢当。”
他的声音混着檐角冰棱坠地的脆响:“北疆未平,胡骑虎视眈眈,珩松一心只为守家卫国,无心念及儿女情长。”
吴皇掷下白子,金镶玉的棋子砸在棋盘上发出闷响,惊得铜鹤灯里的烛火晃了几晃:“你这性子,倒比这寒冬腊月还冷三分!小小年纪就形如犒木。”
龙袍上金线绣的五爪金龙随着动作起伏:“明日起休沐三日,去街市上走走,那么久没回京城,好好放松放松。若见哪家姑娘合心意,朕亲自为你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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