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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见多怪。”贺琏芝抿了口酒讥笑。
箫辄没贺琏芝那么好定力,脱了裤子,释放出涨得要爆炸的性器。一手抠弄着阿舂的穴肉,一手缓缓套弄自己下体,紧接着用双膝顶开少年双腿,随着臀部的缓缓下探,把阴茎送进了潮湿温热的屄穴。
“操……”箫辄又咋咋呼呼地发表起感慨:“他娘的,好紧,好爽……”
贺琏芝皱眉嫌弃:“箫辄,你能不能有点出息?别他娘的跟个没碰过女人的处男一样行吗?”
“呼……”箫辄缓缓抽插,舒爽得喟叹连连,还不忘与贺琏芝斗嘴:“我这是照顾你,怕你光顾着逞强,把鸡巴憋坏了!”
贺琏芝把杯里的残酒朝床榻扬去:“我逞强?要不今晚比比谁更持久?”
箫辄改趴姿为跪姿,掐着阿舂的窄腰快速冲撞,话却依旧是对贺琏芝笑着说的:“你他娘的……我都开始了你才说要比持久?”
榻上的少年被撞散了长发,青丝铺就在鹅黄色床褥上,随着抽插的节律而颠簸。
他逃避地皱着眉眼,双手堵在耳朵上,以此短暂隔绝另外两个男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调笑作弄,隔绝自己被人玩弄而无力反抗的一幕。
掩耳盗铃,自欺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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