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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载年娇气地往出租屋里添了不少东西。沙发有了,电视机就是必要的,碟片机不能少,音箱更应该在电视机旁边一侧站一个。高载年把自己家里的样子缩小了复制在屋子里。
丁长夏没出月子,能下地走路,但是做不了家务,更没办法全天照顾孩子。高载年从银行取的现金现在还没用完,卡里还有不少余额,他索X先不出去找工作,预备下个月再说。
叮咚过了满月,开始了“二月闹”,怎么都不安静。
丁长夏已经一个月没睡过安稳觉。叮咚一哭,高载年就下床去抱,床垫那边一轻,她就醒得更彻底了,想继续睡,小祖宗哇哇大哭,高载年噢噢地哄,越哄他祖宗越来劲。
丁长夏终于受不了了,威胁叮咚:“你闭嘴!再吵把你扔出去!”
她嘴上说说,没真把叮咚扔给对面楼的邻居。叮咚不顾她Si活地哭,她便自己拿着枕头睡沙发去了。
她管不了叮咚,只好高载年来管。
她发自内心地觉得高载年b她更适合带叮咚。她对尖利的哭声敏感,听两声就想发火,但高载年不会,他脾气好,耳朵不好,天生是看孩子的料。
于是第二个月,高载年也没有出去工作。这天丁长夏问起他来,说她都出月子了,他是不是该带着叮咚走了?
高载年说不走。他父母给他一个月时间反思、认错,他却不想再回去了。
“你出什么月子,人家休产假休六个月呢。”
“对对……”丁长夏说,“你交了六个月的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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