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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6对钩 (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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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惠远,首先便要考虑在哪里落脚。

        高载年找中介看一些安全的物业,问了几家中介,人家一打量他们,两个无业青年带个刚出生的孩子,一看就是素质低下、欠租赖账的倒霉相,于是g脆连问题都不回答,直接说,不行,租不了。

        中介不行,高载年把丁长夏和叮咚安置在宾馆,他自己又一栋楼一栋楼地去看。公告栏上零星贴着出租启事,电话打过去,得到的是一样的结果。

        惠远的夏天闷热无b,一x1气,肺里就塞满了热腾腾的糯米粉糕。

        高载年在路边的榕树下坐了下来,用早已被汗水浸透的上衣擦了擦流到眼皮上的汗。

        丁长夏用宾馆的座机给他打电话,“怎么还不回来?是不是迷路了?”

        “没有。马上回去。”

        高载年回了宾馆,强笑着问丁长夏,“你怎么样?有不舒服吗?”

        丁长夏说没有。他又问被她放在腿上一颠一颠的叮咚:你呢,今天是小乖乖还是小闹闹?

        丁长夏问他怎么了,是不是钱包让人偷了,脸sEb耕完地又被三骆骂了还难看。

        “是么。可能我对这水土不服。”高载年不装笑了,两颊一垂,洗澡去了。

        他自信地做了二十年的主人翁,觉得普天之下莫非广阔天地,只要有意愿就能大有作为,从没设想过被包容开放的大城市拒之门外。

        房子最终租在工厂密集的新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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