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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靴陷入皮肉,方才昂扬鼓胀的性器几乎被踩扁在肚皮上,哀哀地吐出一大股透明腺液,两丸囊袋在重压下冒出青色的经络,皱褶瞬间展平,宛如两颗饱胀欲裂的灌汁肉丸。
上次只是柔薄丝履,差点踢得他魂飞魄散,更不必说这正式的外战特制硬靴,只消左右碾过一个来回,就将不听话的性器治得服服帖帖,缩成一团深色的软肉,也让他只剩夹着腿哀叫的份了。
“我知错……知错了!主上……饶……饶过我,求您……”
知错?笑话。
“好,不妨说说错在哪里?”
“不该偷偷硬的,我没用……没能让您舒服……”
廷羲君心中冷笑,继续问:“那怎么办呢?”
“呜……您帮我,求您帮我管管……不要硬,我没用,我自己管不住的……”
“好。”
重靴终于松开,瘪下去的尿眼瞬间被森白骨针撑得浑圆,软嫩黏膜刚受了外侮,哪里料到内部还潜伏着更要命的东西,甚至不顾人死活地浅浅抽插起来,尖锐的尿意炸开,下体顿时热痛酸涨交织,又逼得楚苇生大声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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