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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复几次后,他失了耐性,猛地掀开衣摆,拽着对方后脑的头发提起。阳具离开口腔,带出一大串坠滴拉丝的涎水,楚苇生又忍不住干呕一声,满面潮红,眼珠上覆着波光粼粼的水雾,如蒙大赦般剧烈喘息,他不明白为什么被打断,依着后脑的拉力,惶恐又无助地跪直身子。
很难吗?上次已细细教过,怎么还是这副样子?
原本打算开口羞辱一番,视线却被另一处吸引,廷羲君盯着那红痕斑驳的腿根处已然起势的笔直性器,挑起半边唇角。
故意用膝盖去顶那圆头上羞怯的小孔,蹭了些晶亮的黏液,又继续兴味盎然地把那熟李似的柱头拨来拨去,戏弄般的挑逗让楚苇生整个人都跟着颤抖了一下。
小指传来共感,留在尿口里的骨针已化作微不可察的细丝,连楚苇生自己都没感觉到。它泡在流动胭脂似的嫩肉里,被内壁夹得发烫,让人不禁猜测这处究竟兴奋成什么程度。
“天生就是伺候男人的,瞧瞧这小东西,浪得直滴水。”
他放开手中的发丝,转而将人向后一按,仰面推在桌沿,收腿起身,在楚苇生惊惧的目光里,抬脚碾上那根分外精神的性器。“舔得爽吗?怕不是再过片刻,你自己先射出来了。”
“下贱东西,我准你硬了吗?”
“啊!”他不禁叫出了声音。
双腿不由自主地紧紧并起,伸手徒劳推拒着,十指被那嵌了玉线的皂靴硌得生疼。更要命的是,靴底鞋掌钉着赤铜,用来踩踏柔软的皮肉,简直像是凌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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