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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皮革衬着充血的唇,铜扣沾了淋漓的唾液,把两颊的柔嫩皮肤勒出深痕。
用廷羲君的话来说,就是“什么时候学会听话,就不用戴辔头和嚼子了。”
过于旺盛的体力,再加上渊博得无法估量的知识面,共同构成床事中令人应接不暇的手段。往往让人以为当下已经是极限,可后面还有无数花样等着用在自己身上。
一夜竟漫长如斯。
楚苇生不知道自己是第几次濒临极限,几乎把身体里的水分都射净流尽,廷羲君才结束了这意在惩戒磋磨的交合。
身下的床铺再次狼藉不堪,廷羲君却没有像上次一样从里到外更换,只用了净尘术,在满室未散的淫靡气息中下床穿衣。
床上的人忽然剧烈咳嗽起来。
他回头去看,楚苇生偏着头,胸口剧烈起伏,仰在床头,浑身失了力气,咳得又冒出几滴眼泪。他咳了两声,身子一僵,连忙把发软的手探向下身,另一手还虚虚扶着再次鼓起的小腹。
空气中精水独特的膻味浓烈起来。
感受到股间的热流,楚苇生顿时慌了,立刻把另一只手也探下去,果然沾了满掌烫热滑腻。他立刻用两手死死捂着合不拢的穴口,果然听到了廷羲君分不出喜怒的声音。
带着余韵中的哑,却叫人心里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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