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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然被当成器具,身上娇嫩敏感的地方任人把玩取乐,楚苇生却出人意料地全盘接受。
生理上的反应无法控制,但心理上无师自通地接受了自己不再是剑派首徒,甚至不再是自由自主的人,只是个拿来发泄欲望的物件,一个见不得光的禁胬。
他乐在其中。
头一次得到了不会被师尊疏远的保证,头一次成为了那个独一无二。
即使隐约知道这一切都建立在廷羲君不会真的让他沦为玩物,不会始乱终弃的假设上,他从来都抱着对廷羲君的绝对信任,这是所有令他惶恐不安的场景中稳如磐石的后盾。
温柔或粗暴,都是鱼水之欢。
师尊可以对很多人好,也可以亲近很多人,可师尊的性器却只能插在自己穴里,无论是隐忍或放纵的模样也只有自己看到。
他独占着师尊不为人知的一面,怎能不令人如痴如狂,目眩神迷。
月沉星移,不知不觉到了子夜之际,别居的动静依旧没有停歇。
身后的动作依旧激烈,楚苇生双唇大开,下巴和胸口全是津液,中间勒着廷羲君护腕上的皮革束带,扣在脑后,只能意义不明地哭泣呜咽。
皮带子长出的一截还被对方攥在手里,宛如提着马驹的口嚼子,驯服不时逃避主人骑跨的畜牲似的,把他牢牢控制在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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