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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巴掌像一盘冷水浇在少将的头顶，他冷静下来，看着一身狼狈的弟弟，对上他悲痛的眼神，心下慌乱起来：“我，我刚才说的都是气话……你好好想想自己想要什么吧，如果你是真的喜欢……我不拦你了。”说完慌忙离开。

        小少爷跌坐在地上，心底比外面呼啸的冷风还要寒凉。他愣愣出神，然后忽然哼笑出声，渐渐地越笑越狰狞：可笑，太可笑了！

        第二天，融皓照常来上课时，就看见小少爷已经早早等在厢房，坐姿随意，浑身散发着像是熟透的、开始溃烂的艳红苹果般的气息。融皓挑眉：“小少爷这是……成功了？”

        佟尧瞥着他，沉默半响将人扯到自己面前。两人呼吸交缠，眼神相对，几乎要望进对方眼底。融皓的眸中像是藏着一个漩涡，只要佟尧往前一步，就会摔下万丈深渊。然而佟尧心中那股气推着他往前踏了一步。

        他稍微仰起头，吻上了融皓的唇。

        “来操我……十三姨娘可以，我也可以，对吧？”

        融皓垂眸，唇舌深入进去，“当然”二字随着交缠的气息飘入佟尧耳中。他伸手探进小少爷的衣袍，隔着一层薄薄的亵衣抚摸他温热的皮肉，擦过一个又一个还未淡去的痕迹。

        融皓解开小少爷的衣服扣子，看见了里面的痕迹。指节屈起轻轻擦过那些痕迹，融皓问：“他弄的？真是不够怜香惜玉。”

        他俯下身，在一大片红的、青的、紫的痕迹中寻找完好的皮肉，然后叼着它细细啃咬嘬弄，印上自己的痕迹。等他抬起头来，佟尧上身已经没有一处完好的皮肉了。

        此时小少爷衣服大敞，瘫坐在椅子上，身体忍不住颤抖，挺起希望索取更多，又脱力软倒。下身布料还算完好，却被顶起一块，不由自主地蹭在男人身上。

        融皓将他抱起，走进屏风，放到里间的软榻上，俯身上去。大掌掀开下身的布料，抚上亵裤，圈住那块被顶起的地方，手指摩擦被沾湿的布料，融皓缓缓开口：“决定了吗？不后悔？我一个教书先生，可经不起北海军的怒火。”

        “你操北海少将的十三姨娘的时候可不是这样说的。”被手掌玩弄性器，佟尧喘息着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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