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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眼前,苏寄雪的目光直白而笃定地注视着他。
他不禁顺着问:“为什么?”
舔着自己微肿的嘴唇,苏寄雪振振有词地答:“亲完嘴巴酸,舌头麻,肯定是哥哥。”
程砚白想不到会得到这样的答案,稍愣了下,分不清心里什么个滋味,目光落到弟弟遭尽蹂躏的唇瓣上,在冷空气中有些热度上脸,只能一声不吭地牵着人回家。
屋里的壁炉和地暖驱散了寒意。
程砚白叫他回房睡觉,他的房间原样没动,小醉鬼答应得好,转头就钻进配套的浴室放水吹泡泡玩鸭子。
砰的一声。
程砚白循声去问罪,一开门就是铺天盖地的沐浴泡泡,不知道还以为玩的是干冰灭火器。
“哥。”坦诚相见的苏寄雪大剌剌地箕坐在地,揉着脑袋向他伸手。
“拉我一把呀。”
苏寄雪在空中晃手,程砚白一动不动。
“嘶,哥,脑震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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