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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公子光景不过再有三四月,我救不了,顶多用药方吊着他性命,延长几年也未可。”房当归道,“你若诚心想救此人,便屏退了旁人,我方可与你细说。”
一众太医很快便被撵了出去,被交代今日事不可乱泄分毫后,都忙不迭称是,待提着箱笼出了王府方惊觉自己出了一身冷汗。
最初的忧心过后,沈宵河已经恢复了一贯的从容镇静,他冷冷的瞧着跪在地上的房当归,道,“我记得你,出生于江南药庐世家房氏一脉,我只要你无论如何救好此人,若是有所差池,你房氏一脉,便不必再留。”
房当归只是不卑不亢道,“我房氏一脉,如今唯有我一人,将军不必以此要挟。”
“。”沈宵河眯了眯眼,“哦,那看来,是我有求于房太医了。”
“不敢不敢,将军为社稷出生入死,将军所托,下官必尽绵薄之力。”房当归道,“我只问一句,将军可知,这位公子身中之毒?”
见沈宵河不语,分明是知情而不愿说,房当归接着道,“此毒性情霸道,性热,每三五日便会发作一回,我观这位公子脉象,虚浮无力,筋骨也较常人更为柔软,故而极易受伤,寻常人碰撞一下,兴许并无大碍,这位公子则极易积淤留痕。”
林青宜的身子极美,肤白细腻,胜似无双美玉。沈宵河曾爱不释手把玩了一遍又一遍,在上面留下过许多艳丽淫靡的痕迹,他只道林青宜身子这般敏感娇弱,天生该在男人身下欢吟,却不曾想,也有那三春散之效。
“我知此毒,并不伤人性命。”沈宵河片刻才道。
房当归心中叹息,将军这般固执,说的话自己又觉得有几分可信?
他道:“既是热毒,性热霸道,便不利心脉恢复。这位公子伤在根本,损的是心肺,若是不解这毒,只怕是有续命的方子,也时日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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