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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屋及乌,温御一经不过是两只乌鸦罢了。”
“是先帝。”罗生恍然。
尊守义见侧窗外有几个乞丐堆坐在角落里,一时想到萧冥河,“昨夜他派人送过来的密信里说什么?”
罗生跟在尊守义身边数十年,所有该知道的事他都知道,他也看到乞丐了,“是李世安的笔记,说是太子逼宫,他怕萧臣应付不来,万一叫太子成事,局势不可挽回。”
尊守义点了点头,“寒棋的信又说什么?”
“也是觉得大周局势将变,希望尊老早做准备。”
“司南卿有没有来信?”
“没有。”罗生回道。
“你觉得,周帝相信太子会做出那种极端之事吗?”尊守义一直没有回答罗生最初的问题。
罗生也不追问,“不会,以周帝权力至上的心性,他笃定太子不会,所以李世安信上才说周帝一直猜的是兵变,是萧桓宇跟萧臣打的你死我活。”
“老夫不相信逼宫是真,是老夫无比清楚一件事,那就是战幕绝对不会允许大周皇室里出现逆徒,更何况萧桓宇是他一手带到大的太子,若真走到逼宫这一步,他死后拿什么脸面去见萧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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