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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幕在大理寺已经呆了十来日,尊老觉得……他还能呆多久?”马车缓缓,穿插在靖坊街巷。
尊守义坐在车厢正位,身子慢慢靠向背板,目之所及是靖坊外熙熙攘攘的人群,“呆到这场逼宫结束。”
“老奴一直不明白,尊老为何说这场逼宫是假的?”不看各方书信,罗生来了十日,就眼下情势分析,双方的确有剑拔弩张的架势。
“你为何有这样错觉,认为是真?”尊守义挑了挑白眉。
“就李世安的密信,萧桓宇毒杀战幕不会是假。老奴实在想不出来战幕怎么可能以德报怨,他哪里是那样的性子。”
尊守义沉默些许,笑了,“那你以为战幕是什么样的性子?”
“杀伐果断,或者说……人若犯我我必犯人,他可是个睚眦必报,丝毫活路不给人的主儿。”罗生这样评价。
尊守义深以为然的点
点头,“他有软肋。”
“温御一经?”
罗生疑惑数息后无比坚定的认为,“就是温御一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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