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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悦之心乱如麻,突然觉得冷,冷进了骨子里,他颤抖着来到马厩,牵出一匹黑马,这匹马全身都是黑sE的毛发,只有马蹄上的毛是白sE的,被韩悦之取名为踏雪,是楚然後来送给他的生辰礼物,楚然还教了韩悦之如何驾驭好马匹。
他背上弓箭,袖子里藏有一把袖刀,他的武术是楚然教的,他聪敏,学得快,就是力量不够拿不起重量较重的剑,但小小的袖刀却是对他最合适的,既轻巧也符合他敏捷的身形。
他下定决心,翻身上马,策马奔向位在远方的战场。
韩悦之一路策马奔驰,天空依然是灰sE的,下着滂沱大雨,韩悦之不管不顾,冒着大雨一路朝北,只有在T力不支的时候才稍作休息,他想赶快到达战场,但又不忍心看着楚然送给他的马累Si,给马儿休息,也给自己喘口气,随後又继续赶路,十天的路程被他y生生赶在了第五天到达,但所见之处已尽是一片荒土,残垣断瓦,屍横遍野,许多的乌鸦有些盘旋在天空,有些落在屍T上啄着,在韩悦之脑中好像可以回想到当时的战况是如何的惨烈。
他忍着恶心,下了马,独自走在这些没人处理的屍山中,一具一具的翻找着,只要看到不是楚然的,他心里都会暗暗松一口气,人是自私的,他心里只有楚然一个人的位置,他也只担忧楚然一个人,再多的他装不下。
大雨一直下着,彷若是老天在为这些奋勇杀敌的忠魂哭泣,血水流了满地,韩悦之花了许久的时间翻阅屍山血海,才看完所有的屍T,好在里头没有楚然和虞舜的。
但,他们会在哪?
那封信,不知道写的是什麽,可是能让杨城主这麽激动地说不可能,是不是代表说虞舜和楚然他们的情况并不好?
地上到处都是大雨冲刷不掉的血迹,血水将地上积漥的雨水染成一片一片的血漥,唯有一条不太明显的血迹像是冥冥中再指引着韩悦之一样,沿着一条小径到达附近的荒山上。
韩悦之不知道为什麽,心中似乎有所感,那条血迹就是指引他的道路,就连雨水也冲刷不掉。鬼使神差的,他沿着那道血迹来到荒山上,其实这座山也不能算荒山,只是人烟罕至,但草木繁茂,也不时有野生动物从一旁窜过。
他一路上山,还遇到了一小拨的军队四处搜索着,听他们说的话似乎是正在找太子殿下的残党,找到就杀,可这些人身穿着的是北军的战甲啊!难不成北军叛变?
避开那些人,小心谨慎的上山,在看见临时安营扎寨的帐篷时,他躲在了树木後方偷看,在後退的时候不小心踩断了一根枯枝,啪一声,惊扰了营地里的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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