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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拍完照，方淡月说找个地方坐坐，两人走在路上时岱还跟几个人打招呼。

        那几个人还是学校几个教授。

        时岱向她解释：“以前念书，各种教授的课都会去蹭。”

        现在再见，这些教授还是那样。

        他们去了一家咖啡店，方淡月点了两杯咖啡，问道：“老师没课？”

        大老远跑到英国来。

        “跟别的老师换过。”时岱说道。能换就换了。

        方淡月望了一眼外面的街道，他这么做她心里有点酸酸涩涩。

        换课S大不好换，得调很多东西。

        为了她不惜换课奔赴万里，她心里突然闪过念头，自己值不值得他这样。

        咖啡端上来，时岱说道：“恭喜我的玉镜走过这段时期。读研有什么感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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