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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到医院时，肖辉已经在了，还是老样子，一丝不苟的西服，甚至头发都没忘记打蜡。

        见到他，就匆匆迎了过来，边把他往病房带边说；“检查结果已经出来了，是白血病，现在病情已经暂时稳定了，但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突然恶化，最好的办法就是进行骨髓移植手术，您知道的，老人家血型特殊，周先生已经在全国找了。”

        动作挺快。

        顾立说：“谢谢。”

        肖辉面上没有任何表情，专业得像个人工智能：“应该的。”

        隔着玻璃，顾立终于见到了外婆，她浑身cHa满仪器，面sE苍白，因为病痛，在睡梦中也拧紧了眉，平时那双浇花喝茶的手也无力平放在病床上，一切都静了。

        不管怎样，外婆平安就好。

        他定定瞧着，忽然问他：“他没来吗？”

        肖辉说：“周先生在北城有事走不开。”

        顾立侧头看着他：“他还说了什么。”

        肖辉推了推眼镜，说：“就交代你好好照顾老人家，其他的交给他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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