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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赌鬼的话怎么能信，很快他就又赌了起来，这次他瞒得很好，至少出事前周锡清都是不知道的。

        这次他给找了个来钱快的生意，在边境帮着那些武装组织倒卖，然后把钱放到今朝里面洗白，后来他偶然认识了一个大毒枭，也要做毒品生意，还好老天开眼，第一单生意就被截胡了。

        周锡清把我捞出来之后又火速处理了知道这件事的人。”

        他忽然停了下来，目光转向他，“你的母亲就是其中之一。”

        顾立静静望着他，原来，竟是这样的真相。

        母亲的微笑出现在脑中，这样温柔明媚的生命竟然是因为这样的原因被抹去，顾立目光越来越凉，x膛起伏着，似乎要压不住那些藏在心里多年的情绪。

        他没出声，只是缓缓垂下眼睑，挡住了眼里的Y鸷，片刻后，他跟着莫山的动作，又点上了一支烟。

        莫山的语气终于有了起伏，连声音都跟着颤抖起来，他说：“周纪全甚至连阿京也不放过，那时阿京才刚怀上孩子，在被人追赶过程中，她摔下山崖，还好被过路的人救起，才保住了条命。”

        他忽然笑了声，“他太冷血了顾立，我和阿京可以说是他看着长大的，说杀就杀，事发前一个星期我还告诉了他阿京怀孕的消息，他当时装得那叫一个好，那副好兄长的模样，恶心得我现在都忘不了。

        更别说你母亲了，跟了他这么多年，说不要也就不要了。”

        顾立还是没出声，连吞吐的动作也消失了，静得像坐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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