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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源】04-05 骑马 (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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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克珍掏出帕子,先给皇帝拭了汗,才应道:“奴才不懂这个,陛下说这儿好,那应是很好了。”

        幼帝闻言,果然高兴,又将先前射猎在哪儿骑马,是个什么样地方,多少大小,四周什么样景致,马儿怎样疾驰再又说了一遍。

        说罢,兴致更高,将克珍双手按在自己腰上,朗声一笑道:“哥哥抓紧了!”接着双腿紧夹马腹,胯下马儿便越走越快,起先碎步,后来皇帝扬鞭催促,这马更是撒开蹄子,御风一般奔驰起来。

        克珍坐在幼帝身后,顾不得很多,两手抓得死紧,一点儿不敢放开。他紧紧贴住幼帝,硕大胎肚亦贴住少年后腰。马儿腾起,接着踏下,克珍大肚亦随之颠簸起伏,没几下,腹中已是翻江倒海。孕夫心中畏惧,大肚一阵腾空一阵下落,渐渐发涨,有时脐下一痛,他便紧张地夹紧马腹,愈发蜷在幼帝身后。

        随马儿疾驰,克珍已咬住秀帕,唯恐呻吟。他腹中起伏,两个胎儿已伸展手脚,踢得他大肚连连蠕动。孕夫满面热汗,肚腹随马匹颠簸,渐渐紧缩,一时硬如磐石,一时又松软如初。克珍涨红面颊,不止大肚,股间暖玉也随剧烈起伏在道中上上下下,尤其大肚吃痛时,孕夫身子紧绷,双腿夹并,道中软肉亦大力夹紧,将那玉石紧紧夹住。

        这枚暖玉,亦是一块房中的宝贝,遇水便愈发灵巧光滑,如今克珍身下水润,将那玉浸得愈发轻巧灵动,身子稍微吃紧,玉石便游鱼似的,进得更深。此物在他道内捣弄,将这孕夫搅得欲仙欲死,神魂颠倒。他一个太监身子,下面早漏得水洗似的,若不是早用布巾缠裹,便要流泄一地。

        克珍又痛又爽,偏偏与皇帝紧紧相贴,蜷着身子,鼻息就喷在少年背脊之间。便只好强自忍耐,鼻翼已痛得瑟瑟发颤,却还要放轻喘息,将那热气屏住,缓缓吐出,假做一切如常的样子。

        此时又要说他那忍耐功力,着实深厚,也是宫中十数年苦熬习得。此时虽面色狰狞,神情痛苦,却能紧咬牙关,不出一声。

        大肚顶动,时软时硬,间隔愈短,且愈发沉重。克珍汗如雨下,紧咬牙关,只觉孕肚十分坠胀,扯得腰酸腿疼。他骑在马上,这肚顺他骑马的劲儿,一挺一落,就沉甸甸坠下,一时不察,腹底已紧紧贴住马鞍。孕夫小口小口抽气,圆肚沉甸甸坠着,他那身子便也愈发沉重,实实在在坐在那玉石上,将之吞吃更深,压得更紧。

        克珍一时头脑发昏,只觉浑身又痛又痒,要抓,要瘙,恨不得两手狠狠按进肚皮里才好。两胎将那肚皮挤得满满,一踢一动,正是周身疼痛,腰骨酸,腹中坠,连着门襟也坚守不住,尿意连连不断,难以控制。他股间湿漉漉的,清液尿水奔流,一面淌,一面叫他更不满足,若非身子笨重,真恨不得在马鞍上扭扭臀部,以求安慰。

        也是这暖玉颇有安胎功效,否则不提他腹痛这样剧烈,情潮如此汹涌,只说此番纵马奔驰,也早将两胎逼得呱呱坠地。即便如此,孕夫也已是浑身发热,几欲昏死,差不多失了神智,只勉强记得屏息静气,不发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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