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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苗二人却一齐抱住他双腿,面露祈求。
“哎呦——痛煞——痛煞我——”
“陛下,我两个罪人,怀了孽胎,叫陛下知道已是千羞万惭,再没有面目请太医来看,实是做不了人了!”
少年见他两个如此情态,愈发焦急:“哎!哎!真是急煞我也,兄姊这究竟是怎的。”
苗儿扶住克珍,替他轻轻托腹,道:“陛下,其实我等亦是一知半解,未能全部参破……”她轻轻垂眸,蹙眉道:“先前曾与陛下禀告,说我两个出宫,始终乔装改装,并不以宫人之身示人,却不知怎地,还是被人跟随。”
幼帝点头,道:“我似有记忆,乃是有人潜伏宫门附近,尾随宫人。此为安防一大疏忽,兵马司已重新守备,将那处清理干净。”克珍一面扶着自己粗腰,一面结口:“那一次……嗯……其实这人已将我等挟住,威逼——威逼我二人给陛下——嗯啊——”他讲到此处,面露怒色,眉毛倒束,却还未怎样,便因肚里一阵抽痛,啊地叫出声来。
“这人威逼我等给陛下下毒!”苗儿在旁亦是义愤填膺。
“啊!”皇帝闻言大惊,原以为是红粉情事,不知怎地牵扯出谋逆大案来。“如此要事,姐姐怎么不早些说来?此人姓甚名谁,现在何处,受什么指使?”
苗儿忙道:“陛下莫急,此人与他背后党羽,正是数月前捉拿之前朝余孽,如今都杀尽了。”
幼帝略松一口气,又问:“珍哥被他抓住,后来怎样逃脱?哎!兄姊身陷如此险境,怎么不告诉于我!”他对这两人一片赤诚,毫不怀疑二者会否倒戈于人,毒害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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