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汝君年少流娩,好在月份尚小,下衫厚重,一时也遮掩住了。他先前学习骑射,骑小马,这时刚换了成年马匹,一下惊了马,众师傅、侍卫、太监随侍等人只是战战兢兢,急忙地找人,并将汝君护送回宫。因他这一胎怀得奇异,太医也诊断不出,便叫他隐瞒过去。
这二皇子才落了胎,痛楚缠身,下面隐隐仍有血涌,十分虚弱疲惫,被人用轿抬回宫中。吃了药,也不肯更衣擦拭,不肯叫人侍候,反将众奴婢俱赶了出去。只因这个流出的胎,染得身下衣衫浸血,他不敢叫人察觉,在床上躺了一阵,积蓄一点儿力气,自己偷偷爬下床铺,一时腿软虚弱,又扑倒在地。
他伏地喘息好一阵,才支撑起来,一时只觉气促力短,勉强脱下衣裳。裤子已叫血浸湿,又捂得半干,变得硬硬的一块。汝君又累又痛,冷汗与泪同下,他将衣裳与里面东西裹作一团,丢进火盆里烧了。
好在宫女备的新衣就在手边,他自己换上,已觉得头晕目眩,身子一沉,栽进床铺里去了。
他这胎落得还算利落,然毕竟年少,又没得保养,身体受了损伤,一连好几日,下面淅淅沥沥仍有落红。汝君精神亦不能振作,不免疲累、嗜睡,虽因落马在宫中歇息,仍是疲惫辛苦,食欲不振。他这样,几日后病势自然加重,就发起烧来。
这少年皇子因此大病一场,几个月才恢复过来。期间母亲张修容与众皇子皇女、乃至皇帝本人俱亲至关怀,也是他命中机缘,身上异状并未叫人察觉端倪。
汝君吃了好一番苦头,虽之前梦中云雨敦伦,十分受用,然后来妊娠流产之痛却是更甚,因此心里对前事再无眷恋,只是痛恨。
他却不知,那狐狸乃是天生天养一个野物,只晓得自己快活。因喜欢与汝君颠鸾倒凤,一路随他进京,只是皇宫中另有一番气势守护,它不能入内,因此未再与汝君相见。可这野物心中一派天然,只是喜欢那滋味,就如爱吃果子,爱捉山兔一般,若再见了机会,得了空档,自然要再做的。
次年,皇帝携众妃嫔、子女往山庄避暑,二皇子汝君亦在其中。汝君心中并无防备,去年那事,虽十分痛苦,可他无处诉说,只好连自己也欺骗隐瞒,只是不去想它,不去念它。如此,竟也骗得自己渐渐淡忘了。
却不料,出宫当夜,神思便不能由他自主,再度入梦,见到那白狐。梦中着实朦胧虚幻,叫他起不了挣扎之心,当夜便再度承欢野狐身下。之后两月,更是接连不断,于梦中颠鸾倒凤,难以自持。一是梦中思绪滞塞,他好似也成一个野物,心中天然,全无惊惧,亦无爱慕,只知道要做那事;二是这一滋味,渐渐叫人成瘾,一日两日,一夜两夜过去,几乎将他身子降服了。
不久,汝君便觉胸前闷胀,腹中酸呕。此后,腹渐胀大,少年渐有孕态,随之,肚中更隐约有动,胎儿已渐渐成长起来。汝君之前流娩,已做出不喜人侍候的模样,此时再次有妊,愈发屏退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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