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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从思忖一会儿,道:“大人,这车轻便,若是急催马匹,星夜兼程,明日午时便能进宫。”他瞧了瞧太医面色,又道:“若是缓行,恐怕得要再晚大半日功夫。”
此时天已渐黑,太医反复揣度,终是决定:“公子如今产势,即便卧床静养,只怕也撑不过一天,更何况还要行路。就算慢行,产力亦非人能阻,还是快马加鞭,速速赶回罢!”
于是众军士层层传令,愈发急切行路。
车中,元璋伏在枕上,产痛稍息,又受颠簸,此时正紧咬牙关,双手抓住软枕边缘,深深握住,几乎将缎面扯开。胎腹仍有隐痛,不单里面,肚上皮肉亦紧张得刺刺发痒,好似就要撑裂开来。
因产穴渐开,孕夫身下甬道也愈发湿润。此时太医将他裤子褪去,露出两条光裸长腿,并掀起衣摆,将孕夫饱满腹底与下身尽数暴露出来。
元璋此时也顾不得羞赧,双腿愈发分开,只为缓解腹中些许沉重。然无论孕肚再怎样下行,也只叫胎儿愈发向生而出,更挤往仍未开全的洞口挤去。
太医取出丝帕一张,裹住两指,便轻轻分开男人孕穴。产口柔软湿润,轻易便吞入指节,并分泌出柔软汁水,邀请手指伸入进来。孕夫产势汹汹,太医亦入得小心翼翼。临产之人,甬道已变得绵软短浅,胎宫下沉,太医将手指伸入,果然摸到宫口。
孕夫前阳不知何时也高高翘起,被太医这样一摸,浑身狠狠颤抖,连那物也狠狠颤了一颤。元璋只觉又痛又爽,体内一种十分怪异感觉。到底还是腹中憋胀站了上风,太医在宫口处一番戳刺,孕夫呃地大叫,前端复又疲软,肚中跟着用起力气:“啊啊啊——哦呃——”男子双手忍不住推搡,被太医握住,却又扭动身子,将大肚往座上压去。“不成了……要生了——我……我……”实在憋胀难忍,孕夫左右摇摆身子,呜呜低叫起来。
这太医到底助产过许多男女,见此状况并不惊讶,产中剧痛,尤其产程绵长时,常有产夫不能支持,神思溃败,做出荒唐举动来。或者大哭大叫,或者要死要活,便是宫里娘娘也不能免俗。他叫侍从制住元璋身子,自己双手张开,贴在男子圆鼓腹底。
“啊哦啊——不——别——”元璋叫他轻轻一托,虽不受什么力气,可那处正是饱涨剧痛,这样一碰,硬硬胎肚一颤,锐痛直窜天灵盖般,叫人气力全散。孕夫呜呜叫痛,一面又伸手来推,只是太医双掌坚定,始终托住男子孕肚不肯挪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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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侍揉揉双眼,撩开车帘往外看。山中沉黑夜色已然散去,太阳未升,四周是一片浅浅的青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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