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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道士又粘糕似地贴上去,一刻也不想分开似的,在孕夫颈间缠歪好一会儿,才道:“好哥哥……哥哥摸摸,我也有了哥哥的孩子……”那声音又细又轻,元璋正竭力忍痛,一时竟听不明白。“嗯——额啊啊——”好一会儿,那话才入了耳,孕夫不禁心头一震,力气松懈,便觉腹中深深沉坠,身子好似兜不住里面肉胎,叫它们直往下钻,“你——嗯——嗯啊——”
玉枫见状,忙揉搓孕夫后背安抚。元璋面上俱是惊诧,紧紧捉住小道胳膊,一时张口结舌:“我——我——”他年长玉枫近十岁,对他亦是怜惜多于情爱,加之一副犹豫顺从的心肠,虽与玉枫行云雨之事,其实心底深处,并不是夫妻之情。只是孕夫这样一个性子,半推半就,含含糊糊,也不肯叩问自己内心,一味随波逐流,稀里糊涂与玉枫厮混在一处。如今自己腹中怀着孽胎,骤知少年被他弄得有孕,顿时心中巨震,又悔又愧。
“啊——啊——”孕夫心绪大动,腹中亦跟着剧痛。一时五官紧皱,四肢用劲,挣扎间被褥散开,露出他散乱衣襟和那颗沉甸甸赤裸裸的肚皮。玉枫急忙阻止:“哥哥,哥哥且忍着点儿。”“唔啊啊——”男子痛得一声大喊,下腹片片紫红斑驳,俱是血丝红痕,正随挣扎晃动不止。他却还转过脸来望着玉枫,紧紧抓住小道士胳膊,只是口唇颤颤,发不出别的声音。
这两人平日里温存,肢体触碰居多,言语都是很少。此时四目相对,直勾勾望着,玉枫也好似听得心里传音一般,将孕夫的心事猜了大半。
就见他起身下榻,跪地对床郑重一拜,道:“公子不必如此,我有这身孕,却是自己很愿意有的。”玉枫虽有恋慕喜爱之心,然本就知道缘分短暂,便竭力克制自己。后来又喜知有孕,此一事切中他身世之痛,叫他愈发将心转到了孕事上面,这时便不为情伤怀。
“呼——唔——”元璋忍痛撑起身子,玉枫急忙又上前扶住。“你——呜啊——到底是我亏欠你啊!”说罢,更是满含热泪。孕夫一时后悔,自己稀里糊涂叫人坐胎,一时愧疚,二人情至相投,却不能生出夫妻之情,重重情绪交织,使他腹中更痛,气力更弱,愈发面孔青白,呃呃呼痛。
这时门扉叫人推开,听得脚步阵阵,玉枫慌忙擦拭泪痕,又替元璋掖住被子。便见太医与一众人进来,道:“请公子更衣,预备起身。”虽称呼公子,毕竟元璋没有品级,未受册封,又是皇帝不甚宠爱的男子,因此众人也没有那么毕恭毕敬,此时听得吩咐,也不问元璋意思,便纷纷准备起来。
太医掀开孕夫被褥,见他浑身大汗,面色虚弱,一摸,孕肚很硬,正如磐石,那孕夫的双腿随他触碰亦是一阵绷紧抖动,紧张非常。“快将我的药箱拿来,”太医抬手道,“公子,这胎已是箭在弦上,汤药不顶用处,且服这个药丸支持一阵。”说罢,自瓷瓶中倒出两个黑黢黢的丸子,托在手中,送至元璋唇边。内侍忙送上水,助孕夫吞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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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物什预备齐整,众人服侍元璋更衣。孕夫吃了药,又辗转好一阵才能歇下,浑浑噩噩睡小会儿,这时又被扶起穿衣。因他孕肚垂坠硕大,身子不便,裤也不便穿,腰带也不能系。披上衫子、外衣,将他衣服勉强拢住,又重新束了发,收拾得勉强算是齐整,便要扶着出门。
孕夫膝弯颤颤,走两步,身子便直往下沉,两个膀大腰圆的内侍急忙一左一右架住。“呃——呃嗯——”孕肚沉甸甸坠在身前,因他站起,愈发扯着腰背,睡时还好,他站起身,里面胎儿好像也醒了似的,随他行走动作直往下钻。
“嗯——嗯——”跨过门槛时,要他膝弯更抬,身子歪斜,腹中霎时一动,元璋紧紧捉住身旁内侍胳膊,僵在原地哼叫起来,“啊——啊——”秘处紧张地抽动几下,泌出些柔软粘液。胎宫收缩,愈发刺激着产穴,肉径正悄悄儿蠕动,做着分娩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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