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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厢孕医沾着油膏,还未探入女子贝肉,眉头已经锁起。待入得深了,便愈发面色凝重。实在这产道干涩,道口紧闭,没有一点儿临产之相!
“嗯……额……”女子喉中呻吟又起,眼见大开的双腿又要用力,孕医急忙止道:“姑娘!姑娘不要用力,此实非产兆!”
琪梅忙问:“嗯——额——如何?嗯——如何不是产兆?”
“胎水不破,胞宫未开,此恐为入盆胎动之痛。姑娘仍需隐忍才是。”
“这——我前数次产育,为何——嗯——不曾如此?”
“姑娘孕育双胎,反应自比往日大些。”
这样说了,琪梅腹下闷痛时反不能用力,只好一味忍气,又将双腿虚虚蜷住,沉甸甸大肚便紧贴在腿上,一阵又一阵蠕动。
真是苦啊!不知这样忍耐了多久,先时还能压着声音,后来腹内钝痛愈发猛烈,几乎逼得她嘶喊起来。琪梅缩着身子,来回在炕上打过几个滚儿,捧着肚子自左翻到右,一点儿顾不得仪态,光着腿儿不住地踢啊,蹬啊,恨不得将两个胎儿就这样甩脱出来。
如此熬了一日,宫里两个记档嬷嬷也进来等了好一会儿,实在看她连胎水也没破,一时半刻生不下来,才又转出屋子,自在廊下烤火歇息不提。
霜雯倒是来回在这屋与皇后正殿间跑了数回,却也没甚好回说的,无非是些“姐姐仍未分娩”之类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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