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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秋心想,如果说陈临阳和文渊敲开了六七岁的陈秋的心的外壳,那么夏橘佑就像一颗种子,不经意间已经在陈秋的心里落地生根。
陈秋六岁前不缺人爱他,他的父母爱他,他的邻居爱他,他的老师爱他,但是六岁后,陈秋逐渐感到爱是一种很稀缺的情感,至少自己已经越来越难对养父母和弟弟说出这个字词,有时面对他们时,感激的情绪会比爱更强烈。
季沐说得没错,她说得太含蓄委婉,以至于陈秋当时还无法理解。原来如此啊,陈秋心想,季沐的意思是,他是一个不会爱人的人。
陈秋不会爱人,所以才更渴望被人爱,也更害怕被人爱。即使忙得顾不过来,但他还是收养了山山,因为淋湿的小狗可怜巴巴地围着他叫,好像他就是小狗的全世界。
夏橘佑也是被淋湿的小狗,他在初三那年被陈秋捡到了,但是直到六年后,陈秋才把他带回家。
我要去找他!这个念头像是突然爆炸的气球,里面的气体充盈着陈秋的心脏,他猛地站起身来,但又害怕易感期期间身上的信息素会吓到夏橘佑,所以先去冰箱里找到冷藏的抑制剂,然后毫不犹豫地打了一支。
陈临阳今天和文渊大吵了一架。不用进组和宣传的文渊整天赖在他家,无所事事,还稍显聒噪。
陈秋父母去世那年,陈临阳年纪还小,根本不记事,所以至今都不知道陈秋不过生日的原因。他知道陈秋喜欢红酒,所以专门买了一瓶昂贵的红酒,是他托文渊从法国空运回国的,几乎花光了他大学兼职模特后的所有存款。陈临阳能够逐渐感觉到陈秋对他的疏远,所以他不愿意再这样被动地等下去了,他想要在陈秋生日这天向陈秋表白。
文渊听过他的打算后,冷笑地嘲笑他,一双浅色的眸子显得薄凉:“小朋友,你怎么这么天真?你以为陈秋是因为不知道你喜欢他,所以才远离你的吗?他就是因为知道你喜欢他,才故意远离你的。”
陈临阳激动地质问道:“哥告诉你的?!”
“没有。”文渊看见陈临阳这番油盐不进的模样,顿了下继续说,“但你以为就你那副什么心思都挂脸的模样,陈秋会察觉不出来吗?”
陈临阳皱着眉,愤怒地瞪着文渊:“关你屁事!你又不是他!早知道就不和你说了,你只会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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