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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帆拧着眉,突然踮起脚往夏橘佑的后颈上看,凸出的腺体上干净白皙,没有任何痕迹:“你们不是做了吗?他没标记你?”
乔帆咋舌:“他还真是能忍,我还是第一次见上床能忍住不咬Omega腺体的Alpha。”
“可是就算是临时标记,也会对AO双方产生影响,不是吗?”夏橘佑无辜地眨了眨眼,仿佛没找出陈秋这样做的错处。
“问题就出在这里啊!临时标记都没有,甚至连易感期都不肯告诉你。宝贝,你难道真的甘心只当他的炮友吗?”
夏橘佑哑口无言,实际上他不是没发觉陈秋的状态差,平日里他虽然话不多,但极少会让人感到冷场,但方才在车内,几乎有三分之二的时间,陈秋都倚靠着车座闭目养神。
夏橘佑对信息素的感知虽然差,但是在车内这一狭小密闭的环境里,夏橘佑隐约能察觉到陈秋身上冷松的气味。但是他能闻见的味道实在淡薄,所以没有往易感期的方向上猜。
乔帆和夏橘佑截然不同,他对信息素的敏感度很高,所以夏橘佑不会不相信他的话。
夏橘佑没见过易感期的陈秋,但是他不止一次在公共场合内见过突发易感期的的信息素浓烈地充斥在室内,暴躁的Alpha甚至会展现出强烈的攻击性,其中包括无差别撕咬身边Omega的腺体。
夏橘佑下意识抬手摸上自己的后脖颈,难怪他在做爱时发觉陈秋尤其喜欢用牙齿厮磨他的肩膀和背部,但陈秋从来没有表现出临时标记的意图。
夏橘佑明知道自己是在得寸进尺、贪得无厌,但一颗心却不自主地往下沉:“他原本就是因为误以为强迫了我,所以才肯答应我的要求。发情期的时候他想要给我打抑制剂,是我先提出来想要和他做的。所以,他不想要标记我,不想要在易感期来找我,都是情理之中。”
夏橘佑话虽说得有理有据,可一双眼睛里凝起水雾,看上去比被雨淋湿的小狗还要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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