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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个人一定会冷死的/你当真是怕我,你觉得某天我也会这样对你 (3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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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妄生摇摇头,示意不想再跟这置气的少爷说下去了,但又实在忍不住提醒,“这还是你出生那年,薄夫人从本家迁过来的树。”

        沈妄生拿帕子擦了汗往房里走了,薄枕疏留在檐下,瞧着那棵高大的梨树心思莫名。这棵树确实是从他有记忆起便在这院子里了,小时候他喜欢爬树,不放心的薄枕霖总在树下望着他,以备他要摔下来的时候能够张开手接住他。

        可薄枕霖与他不同,他打小不安分,体质又好,三天两头想要上房揭瓦。但薄枕霖出生起便带着病,所以多数时候,就算薄枕霖早有准备,可最终结果还是两个人在树下摔做一团。

        那时候他就想,对他这样好的兄长,那无论他多骄纵肆意,薄枕霖的话,他总归是要听的。

        现在想来有些可笑,前世他有了好东西总想分给薄枕霖。可最后才知道,那些东西本应是薄枕霖的。

        “还不进来换衣裳?你就穿成那样去前厅是不是?”

        “……来了!你说话一定要这样讨厌吗?”

        薄枕疏愤愤然,进门就挨了沈妄生一记眼刀。他委屈,又没办法真的跟沈妄生闹,只飞快换了衣裳,随着沈妄生一道去前厅吃饭。

        头几天都是四个人一桌,今天是更冷清了。待到小厮将粥碗送到面前来,薄枕疏拿起调羹舀起尝了点,终于还是忍不住问:“他去哪儿了?”

        “你说涧之?”

        薄枕霖刚刚擦了手,一听弟弟的话,这段时间以来心里堆积着的怪异感觉便愈发明显了。他不知道为什么,薄枕疏醒来便不愿意叫岑涧之作哥了,每次要么是直呼名讳,要么就干脆用个代称,不知道的以为这两人是已经闹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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