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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足下突然用力,凶狠的踩压尾底。未经开拓的肠肉被玉石粗暴的反复戳弄挤压,本该疼痛不适。然而情药在他体内积累了太长时间的渴望,轻易的就在疼痛中寻到了快感钥匙,随着粗暴任意的玩弄打开通往顶峰的大门。
脑海中嗡嗡作响,眼前白光交替,汗水渍进了眼角,蛰的他睁不开眼。脸上的红霞一路蔓延到了肩颈处,连嘴唇都被咬出了血,再难抑制那些从唇齿间泄出的甜腻低喘。他就那么赤裸裸的,摊开了自己在暴行施虐下仍旧可以爽到的淫乱事实。
挣扎,抵抗,坚持,然后失败。
“你憋着声音又有何用,你被捅屁眼都还在发骚的贱样,根本一目了然。我看得到,下面那些人也看得到。”
如果不是你卑鄙的给我用了情药,我又怎会这样失态!肖逸清很想反驳,但他说不出话。他当然不可能承认自己下贱,自己淫乱,他只是被药物控制,他只是身陷囹圄,他只是权宜之计,只是暂时忍耐,只是......
等庆典终于行止尾声,肖逸清已是蜷缩四肢肌肉紧绷了好几个时辰全都麻了,后穴处也被肖尘毫无顾忌的踩弄玩出了血,火辣辣的疼。平坦的腹部和结实的大腿上都沾着令人羞耻的白浊,在不得不颤抖着起身随主爬下看台时,那些堕落的证据,便一览无余。
回程的路上,宾客都小声的议论纷纷。
“魔尊大人可真会玩儿,那小奴在台子上抖的怕是骨头都散了哈哈哈”
“我刚才瞧了一眼,血都顺着大腿往下流,正心下不忍。结果再一看前面,呸,一塌糊涂,贱着呢。我府上的家妓都难找这么骚的。”
“你家家妓算什么啊,人家这是魔尊能牵出来参加大典的宠奴,瞧瞧那皮肤,那身段,那一头缎子样的秀发。就是可惜遮了半张脸。”
“......哎,你觉不觉得......”男人突然放低了声音,与身旁同伴凑近了些小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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