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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告诉我,omega的死因是疑似羊水栓塞,具体是否为羊水栓塞所致,需要解剖才能知晓。
&一定不愿意赤身裸体的被穿戴隔离衣的人来回搬动,平白受苦,所以我拒绝了。
&很喜欢卧室窗外那棵紫藤树,所以我把他安放在那棵紫藤树下,只要我望向窗外,就能看见他。第二年春天,紫藤开得异常茂盛。清香从窗外飘来,就像那年omega抱着易感期的我。
不幸的是,由于情绪剧烈波动,在我带着omega回家的第四天晚上,易感期袭来。
信息素可不管我是否还有伴侣陪伴,我埋进一楼客房的小床上,那张我和omega每晚缠绵的床。我在高热混沌中渴望他的一根手指,但屋外婴儿撕心裂肺的哭喊如同过量的强心剂,明明白白地告诉我,我再也没有那样温柔的抚摸了。原来这一切都是梦,谈判,求婚,在暖黄的灯光下共进晚餐,紫藤花和甜酒交缠,久别一周后带着凌冽气息的拥抱,小木屋前我们白雪共白头,西服手巾袋里的小洋菊,怀孕,我们健康的孩子……孩子……孩子哭了,是哭了吗?他想要什么?要喝奶了吗?我不想听。这个孩子曾把我带回真实,是真的真实啊,这样的我凭什么和omega相携一生,所以omega早早地离开我。
孩子一刻不停地哭着,护理师一刻不停地安抚着,好吵。管家在门外一刻不停地劝我来看看,好吵。父母扮红白脸骂我,安慰我,好吵。窗帘拉得严密,昏暗中omega坐在床头,递来一杯蜂蜜水,轻柔地擦掉我嘴边的水渍。
我愣愣地看着他,不敢动弹。他好像能看见了,被我这样蠢笨的样子逗笑了,说:“怎么了?”
“……”我嘴唇蠕动,半天才能发出声音,“你……你别走好不好?”
&又被我逗笑了。
“我为什么要走呀?我在这陪着先生好不好?”说着撩开我额头上汗湿的碎发,打开床头的月亮灯。
我想抱抱他,于是我问出口。
&摇头,重复道:“我在这陪着先生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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