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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的折磨使得他明白,他只能狗叫来表达自己,这令他羞耻,却也产生了一种隐秘的快感。
老者移至他面前,用粗糙的大掌包裹住他的骚穴,揉搓着,待时机差不多时,在花不言又将潮吹的那一刻将自己的肉棒捅进了青年的骚穴,两人同时发出了妙叹,花不言觉得自己空虚的身体终于被塞满,老人则觉得这母狗的穴道够紧,够滑,像是有上千的舌头在吸着他的肉棒一样,他动了一下,花不言就潮吹了。
“记住,操骚母狗的是肉棒。”
“嗯……哈啊……主人,狠狠地贯穿骚母狗……呃啊啊……大肉棒……好大,好胀……用力啊……呃”
沈开阳用力耸动着下身,像是耕地的老牛一般卖力的耕耘着身下潮水泛滥的肥田,他用手抓住骚母狗的两个大奶子,随着下体的进出揉捏。
啪啪、啪……
寒水池中回响着不绝的交合声,黏腻的水声和花不言淫荡的呻吟。
老者雄壮的性器在骚穴中进出,翻着穴内泛红的媚肉,睾丸随着碰撞击打着青年淫乱的大腿和屁股。
花不言的肚子被拱出凸起的性器形状,他随着老者的进出摇晃身体。
“呜啊!哈……主人的大肉棒好棒……呃呃呃……插到了!啊……骚、骚心被撞到了……好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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