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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不言难耐的昂起脖颈,像濒死的天鹅,他肥大的臀部扭动着,激起水流,寒冷使他更受刺激。
沈开阳用手指探索着穴道,一根、两根、三根……他使劲抠挖着温热的穴道,寸寸挤压着,待按到一处时,花不言陡然失了声,两眼几乎翻白,口中唾液不断从嘴角流出。
老者知道,这是按到骚心了,他忍着下体的反应,停下手上的动作,威严的开口:“子沐,记住了,这穴叫骚穴,这点,叫骚心,懂了吗?”
花不言异常难受,次次都是将要高潮时被打断,他的奶子肿涨不已,雌穴也饥渴十分,失去理智的他只能凭本能行事,青年呻吟着开口:“懂了,师尊哈啊……子沐的骚穴好痒,啊!哈……按按子沐的骚心,求您……”
“没想到子沐倒是比那些禁脔还要淫荡,有天赋,你此后也不必私下喊我师尊了,我看喊主人更适合你,你就自称骚母狗吧。”
老者一言就定下了花不言的之后,而此时的花不言不觉羞耻,待听到自己是骚母狗时,更是加重了喘息。
“骚母狗知道该怎么求主人吗?”
“呜呜……骚母狗求主人……哈啊,求主人让骚母狗快乐……”
“既然是骚母狗又怎能口吐人言还要求主人呢?该罚!”
“不、不要……子沐……呃,知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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