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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部的皮肉很是敏感,特别是娇嫩的嘴唇周围。当尖针被毫不留情的刺入,贯穿的时候,疼痛可想而知。更何况后面还有一长段的白线被陆续拉扯创口,再锁紧。肖逸清疼的脸色惨白,可是却紧紧忍着一声不吭。
“真不愧是冰攻第一的修士。”血魔一边温柔的称赞,一边下手毫不留情,就像在缝一件毫无知觉的麻袋,摆弄着已经红肿起来的嫩肉。当艳红色的新鲜血液流至紧致的下巴处凝结出晶莹美丽的红珠,那条如蛇一般的活舌便会急不可耐的将珠血舔如口中,然后从滚动的喉咙里发出兴奋舒爽的喟叹。
肖逸清疼的攒进了拳头,指甲深深的抠进了掌内的皮肉。他被抓着扬起脸配合对方穿针引线,可视线一直带着深深的恨意盯着两米开外站着的那个黑衣的男人。男人与他对视着,看着他痛苦愤恨的模样,眼角却带着笑意。终于在血魔完成了这件缝纫作品后,迈步走到了他的面前。
他用指尖捻起肖逸清淌着血汗的下巴,微微左右翻转了下。像是仔细在验收成果。看着被染红的白线紧紧缝起来的嘴,和针眼周围的红肿,还有男人眼里的恨。肖尘似是很满意的笑了。
“小叔叔,疼吗?哦,对。你也说不了话了。不过......”他把脸贴近了肖逸清,鼻尖几乎抵在了一起“......小叔叔就算这样,也还是很好看呢。你这样的婊子,在魔域的贵族中,一定会非常受欢迎的。”他故意恶劣的加重了婊子的读音。然后看着肖逸清愤怒的发出呜呜呜的无意义声音后,笑的更开心了。
“快点,小叔叔等不及了。”肖尘毫不客气的坐到了血魔的那张木椅上,交叠着双腿下着残酷的命令。
血魔已经从墙壁上挑选了十几样冰冷恐怖的刑具,摆在了肖逸清前面的一个石台上。
“霜风宝贝儿,你可要坚持的久一点,我们先来点前戏,然后再爽。”
接下来的半个时辰里,刑室里伴随着金属碰撞间沉闷的喘息声,呜呜的痛吟声一直不断。时不时的还传出恶劣的魔族们一时稀碎一时高亢的笑声,那笑声里充满了戏谑与欢愉。
被吊在铁链上的双臂已经完全脱臼,以非常怪异的姿势牵扯着那具鲜血淋漓的人。本来整齐保守的白色衣衫,现在凌乱残破,被汗水和血水黏在白皙的皮肤上随着急促呼吸的胸腔起伏。
纤细的脖颈被满是尖刺的钢圈紧紧勒着,锋利都扎进了薄薄的皮肤内,每一个血洞都垂着一条艳红色的血线,在空气中渐渐变的暗红发黑。喉管被勒的恰到好处,既不会窒息到不能吸入一点空气,但是每一次喘息也只能摄入很稀薄的一丝丝。跟身体受到的重创相比远远不够,可也不会死,一直被半吊着。
被拴在左右吊起的手,十根手指都以扭曲的模样朝着各个方向歪着,他们全部被生生掰断了,指甲的位置是一片血肉,早已被拔掉了保护,烂肉上面还扎着几根细针,在剧痛下的抖动中晃着金属的银光。
后背的衣衫已经被鞭打的一片稀烂,有些布料紧紧黏在血肉模糊的伤口上,又被硬生生的撕扯下来,连带着扯下几块嫩肉,引来躯体微微的震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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