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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蔡鲲被武松挺腰一杵到底,触不及防浪叫一声,接着嘻嘻一笑,两条腿顺势缠上武松腰杆,配合着那孽根前前后后耸动。
门外静悄悄一个人没有,洞内两人绞缠亲嘴,自是快活。
武松果真如蔡鲲要求那般,自白日到月上中天,也不曾离得他的身,硬是压着蔡鲲猛干好几个时辰,把蔡鲲干的连连求饶,淫水浓精射得洞窟内石壁上,地摊上白花花一片,便是石榻脚下那一堆卷成团的巾帕,也丢了满地都是。
终于蔡鲲被武松操干得声儿哑了,四肢无力,屁股被压得变了形状,只瘫在那处任武松揉捏搓弄,在武松最后射出一股浓精之后,蔡鲲才彻底沉沉睡去。
打发贴身小厮扶侍蔡鲲擦洗干净睡下,武松换了衣裳,打太师府偏门出去,身影消失在暗夜中。
玳安很郁闷,非常不安,自打西门爹往太师府吃席回来,把家里能砸的东西,几乎都砸个干净,那可是花了不少银子置办的,还是按着武二爷的喜好买的。
这下好了,全砸了,往后武二爷回来,少不得两人又得闹出事来。
玳安哭丧个脸,寻思要不要进去劝一劝,正犹豫间,一只手拍在他肩膀上,一瞧是武松!
武松摆摆手,示意玳安不用说,只站在西门庆房门口,负手而立。
“我知道你在里头,你消消气,”武松声音低沉,在夜里尤其显得清晰稳重,“我原是有苦衷的,不能与你说,等事儿完了,再向你请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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