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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星惊恐抬头,被武松看透了,不再信任他了,将他赶走,那他真就只有等死了,安王府从不养废物。
“奴、奴……”
武松面色瞬间一冷,嗤笑道:“你想让我弄伤你,难道你忘了,你兄弟同样也会受伤。”
“还是说,我真要罚你,把你兄弟弄伤不是更好,这样你身子伤了,心,也该伤了罢?”武松自认不是甚么好人,可被人愚弄是神都忍不了,更何况还是自己违拗了西门庆的意,也要留在身边的人,居然藏着旁的心思。
“我也不问你作何跟我,你走罢,”武松摆摆手,往里间和衣躺下,当真是不想再多说一句。
落星不敢真哭出声,怕外人听了去,也担心弟弟发觉。
只心里害怕担忧,他甚么事儿不曾办好,却已被武松察觉心思不正,也是他太粗心,以为西门庆手下在东京人生地不熟,自己亲自去他们也不知道。
“二爷好生歇息,奴退下了。”
落星回到房里,隔着帘幔看着在榻上酣睡的弟弟,俯身将他轻轻抱住,落雨睡得懵懂,睁眼看到哥哥在侧,嘟囔一句,“哥哥你去哪儿了,我做噩梦了……”
“没事,哥哥在,你睡吧,我看着你。”
蔡府近日好不热闹,太师大人被官家赏举,破例赏了不少好东西,更得了圣旨嘉奖,一众太师府上下好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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