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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说,二爷最是宽和不过,又是实诚人,大概是不会送奴走的,可、可……”落星哭腔一下就来了,狠狠抹了把眼角,“可奴不放心,一日不伺候二爷,奴一日放心不下。”
“二爷,今夜就让奴伺候您罢?奴会乖乖的,二爷怎的弄奴,奴一定受着……”
武松晓得落星意思了,心下叹息,世间多事可怜人,他自不会随意发落落星,莫不说他们两个是安王所赐,便是猫儿狗儿,武松也不会随意丢弃。
瞧着落星巴巴哀求的脸,武松只得道:“这事儿先不说罢,我乏了,改日再谈。”
“这么说二爷是答应收了奴了?”落星惊喜道。
武松不说是,也不说不是,朝外头喊人端热汤来,想着洗漱干净,且歇息一晚再说。
王府下人办事利索,又知道武松是新近王爷身边的红人,办起事来分外麻利,不过一刻钟功夫,房里已备好热汤,新制的里衣挂在屏风上,胰子皂角都备齐了。
武松背靠浴桶,热汤洗去一身疲乏,有小厮替他按压刷洗,边上小几放着香炉,好个人间享受之地。
武松暗想怪道人人都想做人上人,想得更多荣华富贵,吃用不尽,有得享受,可不比日日累死累活的穷门小户要好?
“下去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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