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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庆觉得,他家大概真的要绝后了……
谁让他如今只对武二郎这厮硬得起来,旁人但凡近他身,他一概没得兴趣,清心寡欲得比清虚观的道士还更似道士。
武二郎这厮……西门庆想的恍神,掌指渐渐就满了,方才晶亮的眼眸落在武松刚毅的脸上,神思不知飘往何处。
武松这会子既舒坦又煎熬,煎熬自不必说,舒坦便是西门庆这手伺候人的手段,可是他从没尝过的,正当他闭眼享受时,察觉放在他胸腹的手不动,不由睁开眼。
“大官人累了?且下来罢,某好了……”说着就要拉西门庆的手让他坐好。
西门庆谑笑一声,把手往下一放,将顶着他下身的粗长肉物一下握在掌中,弯着嘴角看他:“二郎还不好罢?”
“你这嘴儿惯会骗人,身子可骗不了,”西门庆说着屁股往前撅起,顺势滑到武松小腿,止住他起身的动作,两手握着那根昂扬的肉茎,轻轻呵了口气,张口便把它含住,吃进嘴里。
“唔………………”
骤然变故惹得武松往后一倒,身子颤了颤,连腰都软了几分,两手撑在身后,瞪大看西门庆熟练吹箫,他那管不曾被被人吹过的处男箫。
“别、别这样嗯……哦……大、大官人……唔……”
“叫我四泉,”西门庆抬起头,清透的唇含着红红的蘑菇头,就这么亮闪闪看着他,他道:“二郎,叫我四泉罢,我的表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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