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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松看着一排刀剑枪棍,两眼发亮,听西门庆一说,以往恁些个恼怒气愤都没了,只满心满眼要好好打一场,胸口豪情万丈。
他选了把趁手的长枪,对上西门庆双剑在手,往校场一站,做礼谦让一回。
起初武松不知西门庆底细,且还收着手,渐渐的,西门庆气性上来,使出看家功夫与武松对上,两人打的难解难分,过了十几招,终究是西门庆力有不逮,一个错眼,被武松拿住下盘,跌倒在地。
那把红缨长枪架在他脖子上,山风吹拂,扬起二人糊了泥巴的脸,两人相视一眼,瞬间大笑起来。
这下,武松终于是相信西门庆于哥哥嫂嫂无所图,有此等功夫之人,不会费恁些个心思对付旁人,至于曾经西门庆为何对他等下狠手,武松也不想追究了。
武松朝西门庆伸出手,将人拉扯起来,打量他:“我竟不知,清河县还有大官人这等厉害人物,从前是我眼拙了,失敬。”
听得这话,西门庆好一阵不自在,面上发红,好在刚刚那番比试两人都邋遢一片,脸上发汗,倒看不出异样,他只得谦虚摆手,不敢承这话。
武松只当他藏拙,也不多问,问了地方换衣裳,好梳洗一番。
西门庆早安排了奴仆扶侍,温泉池子那处已候着人了,只等他们过去泡的。
这时玳安来,说庄子管事找西门庆回事,便让武松先一步去了,不消等他,便领着玳安往前厅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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