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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松立时替他倒药粉,包上巾帕止血,这才好了些。
落雨忍着疼,朝武松哀求:“原是我不该说的,少管他是大官人小官人,我不管的,二爷,你让他走罢,我只要有他没我,我是再不愿见他的,求您了二爷……”
落星一听弟弟说的不像话,忙道:“二爷你别听他的,他脑子糊涂了,烧着呢,你休要管他罗说白道。”
武松没说什么,只吩咐大夫好生看着,却见落雨扯着他不放,只得道:“往后你不见他就是了,随你高兴。”
恰好门外西门庆正要进来,听得落雨还要拿他做张做致,好不恼火。
知晓眼下不是撒气的时候,忍了又忍,转身走了,寻得驿站管事,丢出二两银子,上好的厢房院子任凭他住,只等武松消了气,来寻他,他自有法子哄人高兴。
屋里没人瞧见西门庆来了又走,待候着落雨睡下,武松松口气,瞥见落星还在那坐着,随口问他:“你的伤如何?可上药了?”
“谢二爷惦记,已上过了,那药原是宫廷秘药,殿下可怜见赐我两个,再重的伤,只要不是要命的,准不过一日就好了,”落星说着朝武松跪下拜了拜,“奴谢过二爷救弟弟一条命,往后我兄弟两个,只顾着二爷,旁人是不往心里去的,求二爷垂怜。”
“快起来,没得跪我作甚?”武松赶紧扶人起来,好生安慰他几句,“以后就跟着我,但凡我有一口吃的,也不让你兄弟两个饿着。”
落星满意了,恭敬把人送出门,今日这事儿才算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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