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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郎几回了?() (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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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看向那一托子衣裳,俱是好料子制的,武松偶然听得他嫂嫂金莲说过好衣料难得,随他一匹素绢都要一二两银子,眼前这匹绸缎,怕不止几两。

        落雨眼尖,瞧着武松打量衣裳,登时往前凑上前替他换了,一翻穿衣套鞋,武松转眼变了个人,哪里还是恁个穿粗布短打走街巷的汉子,如今可不比那王贵人家跟前的行走,鲜衣怒马的将军更了得!

        “莫不说人靠衣装马靠鞍,二爷这般装束下来,竟是比平日还好看上三分哩!”落雨掩嘴轻笑,一迳朝武松抛媚眼,两人前头肏干过,得了趣,他比哥哥落星,待武松更别有一番情意。

        武松笑笑,眼角瞄到屏风后头人影晃动,想来西门庆醒了。

        “可不是?往后我兄弟两个扶侍二爷,您老人家莫要嫌弃我们才好,我两个定好生安分与二爷做一处的,”落星忙上前接话,他两个得了王爷吩咐跟随武松,明面上伺候武松不假,到底还存了几分监视的意思,他两摸不透安王的心思,只得走一步看一步,万不能让武松厌弃他们,随意就打发了。

        武松原就是不会说话安慰人的实诚汉子,见他这等说,想安抚几句,又不知如何开口,不等他说,忽而一阵帘幕响动,眼前一个人影走过来,转身坐进他怀里,那只手生生就拿捏住他胯下那根半软肉物,睡意朦胧的眼觑着他,那股子醋生生的劲儿可把武松看得暗自发笑。

        “我当是恁个人物?竟是双生子,二郎,不与我介绍一番?怪可怜见的,跪着做什么?难不成是奴才主子的分?”西门庆没骨头似的瘫在武松怀里,隔着衣料一下一下揉捏臀后的孽根,说起话来既慵懒随意,又带着丝丝试探,那举止却意图明显,宣誓与武松非同一般关系。

        落星落雨早瞧见屏风后头有人睡着,眼下又出来与武松这般亲昵,一时摸不准他二人是何张致,落星稳重妥当,不曾开口接话,倒是落雨仗着与武松多出两分恩爱情事,抬头打量西门庆,笑了笑。

        落雨嬉笑道:“这位哥哥是哪家的?脸生的很,我没见过你,二爷也真是,若实在想要了,让我们两个不拘哪个留下扶侍,外头的人来,千好万好也不如咱们兄弟惯会伺候不是?”这话可是把西门庆当成外头小倌馆的男伶了。

        落星忙扯了扯落雨的一角,却被他一把拽回去,依旧笑着对西门庆,不怪他要与西门庆比高低,他兄弟两个模样俊俏,在东京城不说头一份,那是在馆里也是被人吹捧惯的,眼下瞧着来了一个年纪大些,却面皮白皙形态放肆的,可不得把他们比下去。

        还真别说,西门庆原就是风风流流的浪荡子,又是欢场老手,惯玩风月,容貌比一般人不差,甚至好上许多,再者方才与武松恩爱缠绵,床帏之事才罢,又才睡醒,一副朦胧媚态娇柔张致,可比落星落雨自然许多,眼下不可就遭人眼酸了。

        西门庆单单略过他后头那话,回头朝武松斜眼道:“你说说,我是哪家的?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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