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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往张家去,把银两给余氏,旁的也不必说,”西门庆摇着洒金扇川儿,幽幽吃了口茶。
玳安道:“武家娘子咱们不要回来?”西门庆嗤声冷笑:“随她怎的,我瞧着他不甚欢喜这个嫂嫂,恁个骚浪妇人想来武都头也不爱打理的,他也只叫我看顾他哥哥,哪里管得旁个?”
西门庆想着前头那个梦,他愿意潘氏有一番姻缘,奈何那贱妇太过狠毒,梦里害死他好容易得来的儿子,如此阴险毒辣,不要也罢,是以西门庆不必多想,只大约碎了武大心意,旁的自然不管。
玳安得了话,晓得事,便走了。
一旁早看在眼里的应伯爵嬉笑道:“大官人还有这等缘故,几日不见你,却看着舒心不少?”
“贼小骨头儿!应花子,你眼儿忒毒,”西门庆笑骂一句。
应伯爵道:“我听说大官人你近来得了旁的趣儿,不大爱往院里去,倒是府上叫唱的,都是清倌儿怜人,也让我等兄弟们瞧瞧不是?”
这家伙子只差没说西门庆如今不爱入屄,只管好操男人屁眼了,如此直白说来,西门庆也不恼,只是才一两日没见武松,便想的紧。
一听这话不禁有些意动,原就是应伯爵爱玩,又舍不得出钱,这才来找西门庆做个冤大头,西门庆向来眼明心亮,也不放在心里,两人说着话,便说起县里紫竹馆有好酒,新进还养了年轻鲜嫩的倌儿,两人一拉一扯,也就去了。
玳安与武大到张家,见了朱家坡余氏,余氏见他带了银子来,自是得意,一面打发武大外头候着,只跟玳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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